残落夕雪

努力复健中ing

梦境

*有一些背景没有写,怕吓到别人,觉得不需要的就删去了

*午睡产物,一小时前刚刚做到的

至今我仍心有余悸。

开始是一片漆黑,我看不见任何东西。

等我反应过来后,发现那是我的老家。

但是面前这个人长得却不像我的父亲,他的神色冷酷无比,我内心不由得一颤,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,他将手上拿着的烛灯递给我,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
我不知道这是哪里,很快,我反应过来,我在做梦。

每一个梦总让我觉得无比真实,长大后我不再那么频繁地做梦了,可是噩梦总多于美梦,我渐渐害怕做梦了。

我听见母亲在楼下喊我吃饭,虽然我清楚的知道那并不是我的“母亲”,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走向一个未知的地方。

眨眼间,又换了一个地点,我站在一个地下室,里面陈列着无数珍奇宝贝,可是在古铜色梳妆台前的那个破旧的木质盒子里,才是最宝贵的宝物,即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,可我就是知道。

忽然,面前出现的是一片火海,令人寸步难行,我害怕得拼命往后退,无济于事,不知怎么的,这具身体又不受控制了,猛然带着那个小盒子,跳入火海中。

不会疼。

脑中突然又浮现那个冷酷的男子的身影,他坐在一张很老旧的书桌前,第一次开口:

“如果……就关上门,用火,跳下去。”

我听不懂,很迷茫。

这是我第一次醒来,身边的被子湿漉漉的,枕头也被汗浸泡,睡衣服服帖帖的挂在身上,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哭的。

我再次闭上眼睛。

这次那个男人没在出现过,我走在开了一盏昏暗小灯的家里徘徊,感觉到脚上有些瘙痒,低头望去,竟然是一堆虫子!

我内心瞬间升起一股恶寒,恐惧到了极点,却又很快本能地向楼顶跑,我知道,谁也帮不了我,除了我自己——那个可怕的男人和未识谋面的女人都是。

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顶楼,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也紧追不舍,引人绝望,我看着这高楼,毫不犹豫。

跳了下去。

这次的坠楼时间似乎特别长,平时跳下去,应当马上落地才对,我才想起来,“……点火……”不由得打了个响指,要知道,我从来没在现实里成功打过响指。

我的手烧了起来,开始只是一个小火苗,但是它在“长大”,接着是胳膊,然后是全身,气流越来越大,身边静止的时间又开始流动。

好疼啊,会疼?

那是不可思议的一幕,我像看着自己往下掉,却感到了疼。

我掉到了地上,滚进了家里的一楼,撞到了一个桌子,又昏死过去。

我又看见了一个梦魇:

我走进一个无人村,一片死寂,偶尔有一盏明亮的灯出现,同行的几个人我都不认识,走着走着,脑中突然出现一句话。

【出现在此地人,再也没有回去过!!】

我疯了似的开始砸店门前的东西,木的,塑料的,陶瓷的,我身边的那些人面无表情,毫无生机,因为他们都死了,只会知道要缠着其中生命力最强的那个人,就是我。

这是个无限循环,我的眼泪夺眶而出,心底的防线被攻下,空落落的,无所适从。

“闹够了?想把你也变成……?”

又是一个眨眼,我醒来,我侧躺在一楼,面前有一张长桌子,身边坐着一名白衣女子,我身边挤满了陶瓷碎片,手上,脚上,肩膀上,统统有着划痕。

我第二次醒了。

这次我平静了很多,开始回忆这个梦,莫名其妙觉得,能打出火也不错哦。

我又闭上眼睛。

这次特别短,我跌跌撞撞走到家门口的一个树桩边,看见了一个婴儿的包袱,她开心地笑着,犹如灿烂的阳光。

母亲站在不远处给男人打电话,“嗯……她已经安全降生了,别担心,一切安好。”

夕阳出现了。

红似血

我知道,那个同样拥有天资的女婴,以后必成大器。

那个女子的身影开始消失,即使我没有见到她的正脸,我也明白,她极其漂亮,也很温柔。

我终归从梦里醒来,真正醒后反而有些索然无味,和后怕。

都说梦来源于实际,也可能是人的前世。

我做的梦里,唯独这个最为难忘。

究竟是庄周梦蝶,还是蝶梦庄周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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